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咬着的下唇松了松。
    锦娘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他,等他开口。
    良久后,对面的人松口了。
    “我睡了很久,久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君岑嗫嗫,圆润的指尖抠着袖子,“我总是做梦,梦到很多东西,梦里一直听到人唤‘君笙’,一遍又一遍,我不知道君笙是谁,我是君岑,没有父母朋友的君岑,我不应该做梦的。”
    可他偏偏就是做了,甚至不止一遍,梦里的声音让他不安到了极点,甚至就是因为梦里的声音他才醒过来的,他似乎听到了那个声音在哭,哭着说想他回去。
    他不解,他慌张,前所未有的忐忑,所以他才跟着梦里的记忆来了,所以他才,见到那个人了,只是他不懂,为何偏偏是他?
    “锦娘,”君岑捏紧了手指头,眼眶有些红,“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留下我是有目的,但我终究还是猜不透,直到今天他让我进宫我才明白,可你告诉我,真的只是因为这样,你们才将我留下的吗?”
    他睡了好多年,记忆中没有任何亲近的人,也没有人同他说过一句话。
    那个人在梦里说的话,是他听到的第一句人话,那声音,就像是很小心很温柔地对待他一样,温柔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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