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众臣所在之处时君岑刚好语气淡淡的将此事宣布完毕,而后风起衣动,只抬眼往她们这边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往擎天塔的方向而去。
锦娘心里现在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假扮国师的人转移了太上皇驾崩该有的悲伤情绪,顾不上同曲柔打招呼,在那抹黑色的身影眼看着要消失在大殿门口时偷偷跟了出去。
“君岑,”到了一处四处无人的地方,锦娘开口叫住了前面肚子前行的君岑。
君岑闻言回头,“锦娘。”
锦娘往四周又看了看,而后将人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看着他说道:“方才的话是他们教你的?”
她不记得在来的路上他们有教他说那样的话,估计是在殿内的时候她家夫君或者父王教的才是。
“没,”君岑摇头,看锦娘因他的话而睁大了眼,抿了抿唇,眼神又恢复到了在王府时的样子,“直觉告诉我应该这么做,没有想就说出来了,锦娘,我说的不对吗?”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出去把这话说出来了,事后才发觉自己好像说得太多了,所以匆匆离去。
岂是不对啊,简直就是太对了!
若不是现在地点和时间不适宜,锦娘真想拍手叫好,她想,无师自通应该就是说的眼前的人吧,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