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在南苍术开口前说话,道:“姚叔姚婶,别说你们不信了,就是我们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可偏偏这就是真的,要不是我们谁都没想到这个点上,嫂子现在就不会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如果你们觉得我们是冤枉了姚灵芝,那嫂子呢?太医说的话难道有假?”
    当然,太医并没有说过什么话,因为连他们都诊断不出这其中的缘由,皇宫深宅的大夫们,不知道民间这些青楼的下三滥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南苍颉的话让姚家夫妇的脸上大变,再看姚灵芝时满眼都是痛心。
    姚灵芝从他们的神情中看出来他们是信了南苍颉的话了,但她怎会就此甘心,口中鲜血一吐,神情狰狞道:“你凭什么说就是我弄的?她身边的人这么多,怎么就不是别人了?你们有证据吗?!”
    当初在知道那个药的时候怡红院的妈妈就说了,这个药是禁药,外面的很多地方都是没有的,也很少有人会知道,而且那药无色无味,怎么可能会被发现呢?
    “死鸭子嘴硬,”南苍颉衣袖很是不满地起身,走到那端着姚灵芝旧衣裳的宫女面前,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那衣裳很是嫌弃地拿到手中。
    也懒得叫人去拿火了,直接运用内力催动了衣服上方的空气升温,不过一会儿功夫,那衣服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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