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着隐子落的关系,君岑说……说今后怕生出来会是个死胎。”
    死胎,在母体里便已经夭折的孩子。
    姚承富瞬间就红了眼眶,身子差点就坐不住,一个大老爷们靠扶着床柱子才能坐稳。
    曲柔吸了吸鼻子,擦去眼角的湿意,有些哽咽:“我们都不敢告诉她,担心她承受不住打击,但姚大哥,你说如果到时候真成了那样,锦娘她该怎么办?我都不敢想。”
    相比孙子,她更想她的儿媳妇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死胎就死胎,她不在乎,可偏偏身为母亲,锦娘怎么可能不在乎。
    姚承富有些颤抖,他看着曲柔,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么大的事……”
    “本是不打断告诉的,”曲柔红着眼睛说,“就在出事的当天,君岑说的,那个时候宫里人也多,谁敢把这事儿给说出来,堵得住一个人的嘴,堵不住一群人,锦娘再经不起太多人的血气影响了。”
    君岑说锦娘的魂差点被扯出来,又加上隐子落,双方的伤害,谁经得起这么折腾。
    姚承富垂首,掩面而泣,虽没有声音,但眼泪却随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怪他,都怪他,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让那个孽障跟来!如果她没有来,他的女儿也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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