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万不得打扰的,
君岑瞥了他一眼,神情已然冷肃得同先前的国师一模一样,只见他冷然地将那张纸放于茶几上,之后再轻轻抬手,白皙的指尖朝着南苍术的面门一指。
随着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画出咒文,只片刻的功夫便从南苍术的额头上渗出血色的咒文来,随即漂浮在空中,而那血色咒文就跟自己有生命似的在空中静静地飘着也不落下。
南苍颉有些惊讶,却是不知原来他家阿岑竟然这么有本事。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他和他签订盟契的时候谁来弄?还是说他自己闭着眼睛也可以?
这边南苍颉在心中暗想,那边君岑却是心无旁骛,南苍术面前的咒文在空中漂浮,君岑紧接着便将视线转向了锦娘,抬手对锦娘做了一样的动作。
锦娘顿觉额上一阵刺痛,突然之间浑身就如同置身于热火之中,灼热得让她几度想睁眼逃避,可偏生眼睛就是睁不开。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不知为何竟能看到眼前的东西,周身那从内而外散发的灼热感也渐渐消失。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就在她想要看清周遭的情况时,忽然间的一声虎啸响起,振聋发聩响彻云霄。
“夫君?!”她记得他的声音,是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