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撇撇嘴道:“反正你又看不见我,还那么颐指气使的,对谁呢!”
说着,她越发觉得有些愤愤不平起来,谁都看不见她,那她岂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掀开人家的裤子,坐在别人的头上,谁管得着她?
这样想了,沈昭昭也这样做了。她天真的想要坐到晏长庚的头顶上给他来一个下马威,谁知道刚触碰到外面的结界就被狠狠的弹开。而触摸到的手掌,像是被烧焦了一样,顿时黑了一大片,隐隐还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这什么啊?!”沈昭昭痛的龇牙咧嘴,这才明白,原来阿灵跟她说的“被符箓或法器打的魂飞魄散”并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
她甩了甩手,忍不住对晏长庚做了一个鬼脸。
却不知道,在下一刻,晏长庚骤然掏出了别在腰间,一直不离身的玉笛。
他将玉笛放在唇边,笛音划破浓雾的时候,沈昭昭突然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这笛声,比以往她听得每一次都要诡异的多。
在这声响飘荡之时,沈昭昭觉得自己的脚下骤然踏入了火红色的滚烫之中,岩浆迸裂,千千万万双枯骨化为的手从岩浆中伸出来,想要拽住她的脚踝,沈昭昭觉得自己浑身都被炙烤了起来。
“晏长庚……你快住手!”沈昭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