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气息与情绪翻涌,一如从前。
她抖了抖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晏长庚看着她,狭长的凤眼弯成了一个醉人的弧度,直教人将整个骨头呀,都酥了起来,“昭昭,无尽深渊跳一次就够了。”
他看着沈昭昭,神情专注又认真:“我舍不得你跳第二次。”
说着他的手拂过沈昭昭的颊畔,轻柔的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种轻微的试探和着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小心翼翼。是燕子过梁时的低喃,枕边情人的轻声细语,微风抚过处的那一树一树的花开和夜夜的圆月。
沈昭昭的双手颤抖起来,她紧紧拽住晏长庚的衣领死死不愿松开,随后这颤抖越来越大,逐渐蔓延到了全身,她再也难以抑制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晏长庚你是不是个混蛋,你说,你是不是?!”她大叫着,像是要将从回到这里时所有的惊慌失措、茫然无助都哭出来才好,“你怎么敢忘记我,你怎么敢忘记我?!”
“对不起,对不起,昭昭。”晏长庚整个眼神中都透露着心疼,他将沈昭昭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动作有一些粗鲁,那是发自内心的迫不及待和难以自持,只恨不能将眼前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中,这样才能永不分离,生生世世,“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