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骨,那枚残破的印章最后一次验证其身份,他果真是到死也没抛下那枚印章……
成去非缓缓阖目,驻足于原地片刻,复又前行。
等进了府,绕过水榭,余光里似乎闪过一抹身影,忍冬丛那边传来一阵轻微声响,成去非循声望去,先是瞧见了一角绫裙,再看那躲闪的半个身子,已知道是谁,便走了过去。
这边琬宁早提了颗心,无意撞见他,她第一反应便是赶紧藏起来,可脚步声越来越近,待成去非来到眼前时,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已十分艰难了。
脑中不觉浮起当日混沌之事,一张脸便熊熊燃起来。
“你躲什么?”成去非自然清楚她缘何如此,见她羞怯难耐,也不说话,只死死抿着唇,便伸手往她领口探去。
琬宁不料他突来如此举动,急忙闪身躲避,双手死死护住襟口,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成去非冷笑:“你胡想什么呢?难不成晴天大白日的,我就能……”话至此,脑中闪过那一抹雪色,难免生了几分尴尬,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唐突,便道:
“我那日抓伤了你,虽不是有意为之,可后头事情忙便忘掉了,你不要怕,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
他倒是坦坦荡荡提及那日所行,琬宁是回去后褪了衣衫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