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赵器只好硬着头皮,咬了咬牙:“寺里说殿下乃天潢贵胄,最少得上亿钱,小人多嘴一句,这会不会是殿下授意?任他们有泼天的胆子,也不敢来打乌衣巷的主意。”
亿钱,亿钱,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么?成去非眼似寒灯,视线一掠,便看得人心尖一凛。赵器见他面上平静,只是眼神阴郁,也猜不出个子丑演卯来,便在一侧静候。
“回家里告诉杳娘,把殿下当初陪嫁之物都找出来,全送当铺典了,太后今上后来赏的那些也通通典当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话锋里并无情绪,却听得赵器面色一凛:“既是宫中所赐,大公子还是三思而行。”
“你果真变得多嘴了。”成去非淡淡诘责,赵器面上一讪,只好应了声“是”,清楚大公子到天子面前自有其说辞。
等回到府里,赵器去寻杳娘,杳娘又另作主张,让琬宁跟着帮衬,一并清点东西。琬宁不知内情,本因月事身上正不受用,早早盥洗要安置了,见有人来请,只得换了衣裳来了樵风园。
地上正一字摆开几口大箱子,琬宁刚抬脚进来,不免惊诧,公主平日倒也是清心寡欲做派,宫中所赏贵重器物,皆装箱落锁,整个樵风园,当真如雪洞一般,除了那丛丛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