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叫他放肆荡漾在里头。他仍摁着她想要逃开的手,眼眸里燃着一簇幽火:
“我该如何待你?”
眼前人仿佛一只刚出蛹脆弱的蝶, 翅膀还是温偏的, 又酷似蚌肉的一小只, 越抽搐越湿滑,成去非狠着心, 犹如尖利的鹰隼,知道啄哪更为致命,剪裁着她,心底慢慢升起一股温柔的牵痛来。
琬宁仍嘤嘤淌着泪, 她不懂这上头的阴阳之道,只晓得“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他也曾说“发乎情止乎礼”, 这一番野兽般扑上来,要撕裂了她,她险些以为成去非要弄死自己, 等辗转明白些,只觉羞愤,加上身子不适,更难抑悲伤,哀哀戚戚想到烟雨,眼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成去非见她泪流不停,面上是真的伤心,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停了底下的动作,却仍舍不得眼前这具白玉般的身子,她明明凹着那柳腰,深处便是涨红的果肉,成去非忍住想要狠狠钉进她最深处的热望,只把那两团软肉拢在掌间,亦不敢过分下力,兀自伏在她肩头低喘:
“成去非也不是圣人,你要我怎么对你?嗯?”
尾音轻轻颤着,简直不像他,他说完这句再次去寻她的唇,衔在口齿间,到底是有一分怜爱,没有这点怜爱,便托不住她这个人。
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