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而行的手上,琬宁吃痛,闷哼一声,疼得她几乎要痉挛,头上昏沉,似有无数寒鸦啼啼盘旋,额间很快凝出豆大的汗来。
一旁芳寒正途经附近,她是找杳娘取澡豆的,四处寻无果,抬眼间却见杳娘伫立于此,余光一扫,就见成去非正持鞭而立,地上蜷缩着一团白光,定睛仔细一看,竟是琬宁,眼见那鞭子又高高扬起,芳寒大惊失色,疾步跑了上来,扑到成去非身上奋力想夺住那鞭子,口中苦苦哀求道:
“大公子息怒,大公子您息怒!她禁不得您这么打啊!求您住手!”说着见那鞭子压根夺不下来,身子一滑跪倒于地,死死抱住他腿热泪滚滚而下,“她无父无母,不过一个可怜人,就是犯了天大的错,也罪不致死!求您不跟她计较,饶了她这一回,饶过她吧!”
芳寒向来怜惜琬宁,疼她年幼失孤,性子又怯,她实在想不出琬宁能犯什么错,竟引得成去非大动肝火,仿佛不抽死了她便不能出这一口恶气。
那边琬宁恍恍听见有人语,身上火浇油般,尤其是那只手,血痕最重,像一条扭曲的毒蛇般蜿蜒而下,脑中白光乱闪,眼前一烟,终是受不住疼得昏死过去。
芳寒泪眼中见她忽动也不动伏在那里,心底一紧,当成去非真打死了她,哀哀叫一声“琬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