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吴冷西往前倾了倾身子:“照律是该先关押着,可他说想回家看趟母亲,那位老夫人……”
不等他说完,只见成去非皱眉打断了他:“眼下怎能放他回去?你觉得他招了这么份供词,只是回家看他老母亲的?”
此言犹如醍醐灌顶,吴冷西心头一紧,不禁满是自责:“是我疏忽,只顾念那位老夫人也是有骨气的,是看她才网开一面……”
“郑重,你回去,到段文昌的府邸,把他给我弄到牢里去,好生看着,倘是看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成去非三言两语下来,吓得郑重连连起身,匆忙作了个揖,垂首道:
“属下这就走人!”
看郑重慌慌去了,吴冷西心里到底不是滋味,这件事的审理上,他算是个临时掌舵的,无故半路多起一道风波,终究是他的失职。
“师哥,是我的错。”既彻底没了外人,吴冷西不觉间换了称呼。
成去非并无怪他的意思,只含蓄说:“于情,你没错,”顿了下,眼睛再度扫向那沓笔录,“你说说看,段文昌招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吴冷西望着他:“他清楚您要查这个事,糊弄不了,可要是说了,那头自然也饶不了他,所以,我猜,他话里有实情,但不能全信,段文昌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