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您就是绑了我,我也要说。”
成去非被她弄得顿时没了兴致,似笑非笑的:“我知道你满肚子诗礼文章,赐教吧。”
“这里是您读书明理的地方,不是,”琬宁扯过被子掩住半张脸,“您平日独身在此,尚且庄重,如今有外人在……”
她被他看得几乎抬不起头,话也说得极其混乱,一时脑中竟无多少义正言辞的东西来阐释,成去非听得心烦,拿起件小衣朝她脸上砸了过去:
“《史记孔子世家》里头没告诉你圣人从何而来?又妨碍他成圣了么?”
几句下来便说得她哑口无言,末了,成去非朝她投去一丝嗟呀嘲讽:“况且,小娘子这会说这个话不觉太晚了么?你还是外人么?”
琬宁悄悄把小衣拿开,眉睫便垂了下去,细声道:“君子知其过,谢之以质。”
成去非冷哼一声:“可惜小娘子不是君子,我更不是君子。”
琬宁知道自己说不动他,遂捂紧了双眼,一想到还要做之前的事,从脚底烧到心尖,娇声嘀咕了一句:“那我听大公子的……”
成去非上前摇了摇那小下巴,笑道:“我不知你折腾这一回做什么,我不敢要你这样的小娘子呢,动辄把圣人搬出来,我骨头轻,会被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