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
“赵器,是要去府上吗?不对啊,兄长怎么这个时候找我?”
赵器不便多言,只道:“事情向来都分轻急缓重,既是如此,将军好好想想罢。”
韦少连被他说的摸不着头脑,犹犹豫豫放下了帘子,手底摸着腰间那细麻绳,仰面盯着车壁想了半日,这丧葬期间,他见了兄长两次,并无异样,倘真有事,为何前日不提呢?
如此苦思冥想不得其解,韦少连忍不住又掀了帘子:“赵器,兄长到底找我何事?”
“小韦将军,小人也不知道,不过,”赵器回首看了他一眼,“大公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你到家里小心些。”
韦少连愣愣“哦”了一声,一路再无话,直到马车驶进乌衣巷,韦少连暗暗褪下丧服,一双手上下摸了遍,整肃仪容,打帘而出时不忘问赵器一句:
“我看着可还算整洁?”
赵器认真瞧了几眼,眼前人虽仍在丧礼间,可眉宇处的勃勃英气始终不褪,他知道小韦将军在他家大公子跟前向来不肯失了仪态,总怕大公子嫌他不够稳重,自少时便总要强装出一副庄重俨然的模样,偏他不是这性子,这几年长大些,身子精壮起来,武艺也精进许多,只怕这性子,倒是未改几分。
“将军好的很,容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