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卿几位不是一一落印允了吗?那几样提议好啊,难为台阁事事想的周全,事事落在实处,倘执行有力,给人钻的空子怕也就没了。”英奴说到此,察觉微微跑题,遂道,“张卿说,官仓的案子,到底该如何惩治?”
“今上可曾想过,为何廷尉一定要把中领军查出来?”张蕴娓娓道,终接上方才的意思,“今上只要严惩了中领军,后头的自然也就好办了。”
一语点醒天子,只是英奴仍犹疑:“朕怕是杀不得中领军啊!”
钟山一事,历历在目,方才堂上所言的确在理,以成去甫的资历功勋,大可入议几项,想必大司徒那些人亦不能轻易让中领军因此身受极刑,他们清楚得很,倘中领军都难逃一死,更遑论其他人?
那么,尚书令呢?英奴自然也不信他真能背得起大义灭亲这个虚名,正如此想着,张蕴又道:“今上万不可存此念,臣的意思是,重办了中领军,其余人等自然也就好办了,中领军是今上整顿纲纪的着眼点,此番惩处过后,臣想,纲纪定会为之一清,又兼台阁拿出了可施的良策,国本可固也。”
英奴这才真正明白张蕴的意思,思量良久,方笑问:“张卿是否和尚书令谈论过官仓一案?”
“一切逃不过圣心所鉴,”张蕴俯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