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多久,便轻声唤她:“过来一起听听这雨声。”
等琬宁走到跟前,成去非偏头看她:“跟我说说,你以前在家中,这样的夜晚,都在做些什么?”
琬宁抿嘴儿笑:“大公子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笑意尚未走到腮上,又不觉散了,她低首轻语,“有时读几页书,有时写几个大字,有时听烟雨姐姐……”
话至此,忽就停顿不前,成去非察觉出她微微有恙,以为她是思家所致,也不强逼相问,好半日,才听她再度开口,可声音却完全变了:
“大公子,我有一事想告诉您。”
她纤细的双手已绞到一处,身子也在不住发颤,成去非心底一动,外头风声掠竹,声音响得厉害,一阵接一阵,他漠漠问道:“你有事瞒着我?”
犹疑思量整晚的一句,此刻竟极其自然顺势而出,本毫不相干的话头,引来她这么一说,这算是无独有偶么?成去非见她似还在迟疑,遂道:“你说吧,我不怪你。”
琬宁抬首时眼中已蓄满了泪,好似随时便要决堤的水岸。
“此事是我有意瞒着您的,您也不怪我么?”
成去非稍感意外:“你倘是再不说,没了下文,我定会怪你。”琬宁眼睛一眨,泪水便簌簌直掉,成去非只得拿帕子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