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但碍于骠骑将军说到底是边防实务名义上的总指挥,只得散开。两排士卒楚汉分明,周休策马缓缓自中间穿过,略扫一眼,问道:
“今日事态,谁挑的头?”
那凉州军的统领面上已挂彩,此刻出列单膝跪倒:“禀将军,军需官分兵甲器械,我等各人领各人的,那幽州军却突然跑过来说,分给我等的器械精良,分给他们的是铍铜烂铁,我等只理论几句,他们上来就开打,我等自然气不过,不能白白挨这一回,遂还了手。”
周休又往幽州军这边看了看,果真,也是一个个鼻青脸肿的,遂问:“哪一个先跑出来动的手?”
这边也走出一人来,跪了答话:“属下确觉得冤,都是替天家守城驱寇,上批我们先领的器械,明显跟这批有所不同,这才多久,两回小打小闹,刀剑就卷了刃!要么就全是豁子!”
他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人嚷将一顿:“你们幽州军向来只用蛮劲,就是金刚钻也经不起你们那般折腾,更何况,我们这还没开始用呢,怎就知道敷衍你们了!”
眼见两边人蠢蠢欲动,又要吵起来,周休冷冷一眼扫去,两边声音自小了去。
周休思忖有顷,看着两边道:“尔等一口一个幽州军,凉州军,分得倒清楚,尔等既食我大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