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鼻间耳尖皆一片通红,正想着她会不会就此得了冻疮,琬宁忽松了手炉,紧紧地环抱住他,成去非一怔,只好也抱紧了她,伸臂轻抚着她肩头:“大过节的,你这是演的哪一出生离死别?”
她伏在他胸前,他的心跳就在她耳畔,琬宁喃喃低语:“我在想,将来有一日,我定要走在大公子前面才行……”
听她开始疯言疯语,成去非叹道:“我就说你有让人不痛快的本事,”缓缓推开她,果如他所料,琬宁已是泪水涟涟,成去非懒得去寻帕子,直接拿袖子给她抹了,盯着她道:“我也在想,人的一生大约眼泪这东西也是有定数的,我的小娘子是不是要等到白发婆娑之时才能学会不哭?那该是老娘子了,对不对?”
本是想逗弄她笑,不想琬宁泪流得更凶,成去非略觉尴尬,又把她搂在怀中安抚道:“思虑伤身,你十几岁的姑娘家就是想太多,何苦呢?”明灯映照,自窗外看去,两人则如双燕般缠绵在一处,琬宁默默流泪,哽咽道:
“大公子不知,我是失去的怕了,大公子不曾体会一夜变天的境地,所以,我想,将来,我愿走在大公子前头,唯有这样,才不会再受这等煎熬……”
少女凄凄的声音在怀中辗转着,成去非半日不语,待她平息些,方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