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了过去,灰尘便“簌簌”直掉,整个棚子似乎都跟着晃了几晃,刘野彘忙喝止了他:“小心这棚子被你震塌了!”
说着想了想,解下腰间随身水囊递给他:“去寻些水来,小心行事!”
看阿大木愣愣的样子,目光还锁在成去非身上,遂踢了他一脚:“快去!”
剩下人等仍守着昏迷不醒的成去非,心下忧愁得紧,彼此间谁也不想多说一字,正各自心事满满,忽听到了一阵声响,几人对视一眼,似是不能相信,方才那逸出的两声分明是女人的声音!
刘野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丢了个眼色,众人便做出拔剑的阵势来,靠近了那草帘子,尚未来得及动作,已有人掀帘而入,正是方才遣出去的那两人,众人不禁长舒一口气,可前头推进来的却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右眉处有块红色胎记,尤为醒目,那妇人见眼前立着这一众剑拨弩张杀气腾腾的男人,立即想要转身逃走,那两人忙拦下他,其中一个攥起她手腕狠狠道:
“不想死,就留下来!又不是让你来陪睡觉的,你怕什么!”
声音里自是烦得紧,又十分粗野,估计这一路少不了一番生拉硬拽,那妇人的衣裳颠倒不整,瞪着两只凤眼,惊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侧刘野彘早已留意到妇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