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随之被唤起的是昨夜荒唐,琬宁扭过头,目光漫到别处,手底却扯着被子想要蒙上脸面,成去非难忍她在身子底下左扭右扭的,掐住她的腰,嘶哑问道:“夜里怎么没觉得重?”他的手已探入了她单薄衣衫,粗粝感再次摩擦疼了她,可那手游弋到何处,何处便苏醒,琬宁脑中尽是昨夜的画面,脑中轰然炸开,这具身子又软又绷着,成去非气息不觉粗浊起来,衔着她小耳垂警告道:
“我肩部有伤,你也轻些,嗯?”
琬宁这才脉脉望向那结实精壮的肩头,正想开口,成去非已托起她光滑的脖颈吻了下去,琬宁顿时被堵得喘不上气,已经人事的身子期待且抗拒,整个人陡然空得发紧,她终究不敌他的纠缠,青纱帐里泄出不断的呜咽声,帐顶恍恍间只化为一片白茫茫青蒙蒙的水域了。
成去非听见了自己炽烈的呼吸声,也听见了她压抑的□□,他漆烟如星的眼睛里映着她的水润婉转,她偏总是一副被强迫了的模样,成去非不知她是欢是痛,底下骄悍恣肆,一个重击后,琬宁只觉麻麻的一阵酸楚,最深最软的一处霎时间便得到了满足,亦更深地滋润了他。
她是他的苍生,亦是他的疆场,开辟征伐,任由他桀黠擅恣。
而窗子外是落了雨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