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鼍,岸上取一驼,将者驼,来驼者鼍,是为驼驮鼍。”
琬宁果真被难住,蹙眉思忖半日,外头雨声忽而清晰,不由想起夏日过后,那落雨时再也不听池塘蛙声……心中一荡,竟得了答案,笑道:“屋里取一鸽,水里取一蛤,将者鸽,来合者蛤,是为鸽和蛤。”
成去非闻之,终彻底折服,认输罚酒:“今日彩头皆是小娘子的。”琬宁展颐一笑,那靥边花钿亦跟着璨璨闪动:“是夫君承让。”成去非望着她那梅花状的花钿,道:“你可有想要的?但凡能想的,我都赏你。”
“大公子不怕薪俸不够,倘我狮子大开口呢?”琬宁含羞反诘,成去非已靠近身来,抚着她脸颊,低声问道:“这是戴给我看的罢?”琬宁见他忽就岔开了话,侧过脸去,赧然道:“都说了不是,是为我自己。”成去非不予理会,往下摸了摸那双手,终有了暖和气,便抬起脸来,用唇轻轻触了触她的眉头:“我明日有朝会,今日本就是要来看看你的。”
这两句乍听起来并无关联的话,琬宁却细细想了半日,方轻声问道:“大公子明日朝会是有事罢?”她问的同样无状,成去非却也点点头,琬宁低下了头,叹息一声:“道之所在,虽千万人逆之,吾往矣……”
“你知道是为何事?”成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