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屋里来的稀。琬宁见她手中拿着些物件,不知是什么东西, 遂抬首笑问:“夕月, 你那拿的是何物?”
“四儿姐姐有事去了后院,奴婢来陪姑娘,”夕月憨憨笑道,“四儿姐姐说姑娘喜欢小玩意, 正好奴婢也喜欢这个, 奴婢这就给姑娘编个小篮。”
琬宁闻言搁下书同她坐到一处, 这才问清她手中是细苇条, 夕月手底边飞针走线似的快,边笑道:“倘是春天,用柳条更好。”琬宁看得入神,方才心头那点愁绪,渐渐消散,待那小篮成型,捧在掌心看了又看,真心欢喜,笑道:“你教我可好?”夕月探头看了看琬宁那双手,道:“奴婢不敢教姑娘这个,姑娘这双手是读书写字的,划着碰着奴婢担不起呢。”
“我没那么娇贵,你不知,我原先在家中,也曾爬过阁楼,摔了下来,头都跌破了,母亲她……”琬宁胸口骤然碾过一阵疼痛,再也难以为继,夕月偏着头,瞧她脸上血色渐失,好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晚上就着灯做这个,对眼睛终归不好,等白日里得闲,你教我好了。”说着见夕月穿的单薄,又道,“如今天凉得很,怎么不多穿几件衣裳?你是不是没有大氅,我那有几件,你如不嫌弃,拿一件去穿。这个时节,当留心加衣。”夕月忙推辞道:“奴婢天生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