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道:
“今日恩典哀家是讨不成了,你且先下去吧。”
待成去非见礼退出,太后冥想片刻,方睁眼问黄裳:“上次皇帝提的让王爷国舅他们去禁卫军,可有了下文?”黄裳忙上前道:“有了,老奴听闻前朝虽有些疑义,今上还是升了两人一为左卫将军,一为右卫将军。”太后轻吁长气,道:“你瞧方才成去非那张嘴,”说着心头却浮上一丝疑虑,把罗帕丢给黄裳:“你听这事,像是殿下所为吗?我方才是又惊又气,没来得及细想,他这一走,反倒想起来了。”
黄裳虽是内臣,但一把年纪该知的不该知的皆有知于心,端详了半日,答道:“老奴实话说,此事怕并非空穴来风,这的确是内府的才有的料子,老奴也曾听说过些风言乱语,倘真有诸如此类,老奴以为整顿倒未尝不可。”太后听他此言,心里难免又有些纷乱,不愿再想平白添加烦恼,黄裳悄悄打量她几眼,笑着宽慰道:“不管如何,事情到了您这里,就此结尾,太后莫要再担忧了,时辰早过了,老奴让传膳?”太后大清早便触霉头,心内不豫,并无多少胃口,黄裳于是再好言相劝,太后才摆手道:“传吧!”
这边成去非仍回台阁,同八座议及罢佛监督事宜。末了,又同顾曙说了半日西北军饷,因临近年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