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臣?”成去非似笑非笑,“殿下不必答臣,殿下也不想答臣,既如此,殿下来此只是为看臣这副皮相吗?”他眼有讥讽,而语气则是万万没有的。
明芷默了半晌,道:“我倒不妨问你一句,僧徒你要命之还俗,奴婢你要命之解散,那田亩万顷你也要悉数收回吗?”
殿下终问的直白,意思也足够明了,成去非想的却是她知晓地果真一清二楚,遂道:“这就对了,殿下,如此说开,不好么?殿下担忧自己的赀财,直接跟臣说就好,臣同殿下毕竟夫妻,正因如此,”他笑了笑,“更不能徇私枉法,本属于殿下的,也就是先帝赐与殿下的,无人敢动,但殿下之后侵占的百姓良田,必须交出,此乃国策,臣纵然想帮殿下,也是有心无力,殿下听明白臣所言了么?”
他的殿下,如花美眷,枯井一般深沉的心底,原是需无尽之钱财来投递,永无满溢的时刻,因那枯井并无底界,因那人心并无底界。她的嘉嘉青春,双面锦绣,一面绣古井无波,无欲无求,一面绣饕餮魂灵,无止无尽,如此矛盾,又如此相合,而他不过在等她的恼羞成怒,露出锋利的爪牙,虽然他同等清楚,他的殿下,要比寻常女子镇定冷酷得多,否则,她又怎配他与君周旋。
良久,明芷方冷笑道:“火泥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