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线处,微现歉意:
“公府诸事繁冗,不免冷落你,你多留心自己的身子。”
琬宁冲他微微一笑点点头,转身拿了手炉给他取暖:“这几日桃符一直在这里,他母亲说近日嗜睡,无暇管他,便送到橘园,桃符真是聪明懂事,”说到这,略觉一酸,便低声加了句,“我很喜欢桃符。”
成去非已看到案几上所留桃符书写的大字,挑了几张看了看,应道:“他跟着你也好,只是你不要因他年纪小太过放纵,还是要从严管教。”
半晌不闻琬宁动静,成去非扭头看了看她,却见她低头不知在思想些什么,放下大字问道:“怎么了?”
琬宁回避着他的目光,只管拎着那铜勺翻动银骨炭,一室的松香慢慢泛出来,她轻声道:“待过了这一阵,”她刻意说的含混,唯恐引他不痛快,“大公子再,再置侍妾罢。”
静默有时,琬宁不敢去看他神色,心底慌得发烫,烫得她心尖都跟着疼起来。成去非面上漠漠,毫无知觉的模样,嘴角浮了层揶揄,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又很快化去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似是什么都投得进去,又什么都不见半点涟漪。
“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他终草草回了两句,觉得口气有些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