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彻底醒了过来。
开了面,坐在铜镜跟前,花眠看着自己的脸也没觉着哪儿不同了, 反倒是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说后悔么?
也不会。
上官濯月虽然平日里没个正经, 然而认真起来也算是清俊秀逸, 眉目俊郎,往那一站不嬉皮笑脸倒也像个风流书生, 偏偏功夫也并不在大皇子之下, 花眠总有一种隐约的感觉,上官濯月只是不争,□□他想争, 那诸夏帝位,怎么也轮不到上官耀阳那个外强中干的怂包窥视——
皇城之中有多少拎不清的适龄少女芳心暗许,奈何上官濯月也从未放在心上,开府至今, 府上除却一两个开府时候狐帝硬塞的侍妾,反倒再也没往家里抬过人,前些日子还认真问过花眠,这两个侍妾若是她顶不顺眼,也打发了走也没关系。
如此一看,反倒体贴,像是花眠平白无故捡了个大便宜。
她也没问上官濯月这么就看上她一个老太婆了,思来想去难不成是那日见她千杯不倒,十分喜爱这般能喝的老太婆,所以才执意要娶回家……呃,如此一想,口味颇为奇特。
“……”
妆娘给花眠上妆时,花眠胡思乱想,堂而皇之的走神,周围的人只当是新娘子紧张得不善言辞,纷纷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