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语落下,还好男人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只是听见沙发上,他“嘎吱”一下翻身压得沙发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良久,在花眠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时,却听见玄极淡淡道:“不会。”
花眠抬起手摸摸鼻尖,有些自讨没趣地“喔”了声。
“不过是各取所需,权宜之计罢了。”黑暗之中,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平静。
花眠不太清楚“各取所需”是什么概念,于是扯了扯被子翻身睡了过去,原本以为自己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肯定睡不着,谁知道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也迷迷糊糊地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侧的床塌陷下去,花眠自然知道又是她养的大型犬半夜趁人不备又怕上床——那只热乎乎的大手搭在她的小腹之上,将她捞入自己怀中,那背撞到他结实的胸膛……倒也暖和。
花眠翻了个身。
感觉男人的手挪动了下落在她的肩头,花眠眼睫毛不耐烦地颤动了下,正琢磨着他要是敢干什么这辈子别想再靠近她三米内,这时候却感觉自己肩膀上吊带睡裙滑落的肩带被小心翼翼地拂起……
他摩挲她背上那道与生俱来像伤疤一样的胎记:“是我疏忽,之前你也不是没穿这衣裙在我面前出现,我却因你头发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