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5分钟,这光才黯淡下来,那墨玉渐渐隐去身形,只留有一支栩栩如生的纹身在简单的手掌中,若隐若现,简单的手腕上只剩一下光秃秃的手绳。
“大哥,春华婶来了,对了,还有大生叔一家,他们想要用你的面包车去市里”刚才那人带着几个村民进来,其中一人就是昨晚和狗娃对话的大生叔。
他急忙接话道:“是呀,狗娃,我儿子本来只是感冒的,吃了几天的药了,可是都没有效果,刚才居然还吐血了,你把车借给我,我要带他去看医生,我就这一个独苗,我怕他出事”说完老泪纵横。
狗娃从裤腰带上解下钥匙,只是叮嘱安慰了一两句,就让大生叔和他媳妇快点带儿子去看病,等到他们夫妻俩人看不见了,才看着春华婶开口:“春华婶,我是看在你平常做事规矩,才让你帮我们做饭,你也知道我每次带回来的人都很重要,如果她们死了,会很麻烦的,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有下次,你能明白吧?”
“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不会有下次了,不过狗娃呀,你什么时候给我儿子带个儿媳妇回来?他都二十了,我和他爹一直盼着他能传宗接代呢!”
这女人一看他不追究,就顺杆往上爬,可见脸皮之厚,难怪刚才可以对简单见死不救了,狗娃也不想和她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