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太伤人,特别是乔越这种敏感身份的人,再怎么恨他,讨厌他,也不会骂这个恶毒的词。
老夫人本来想走的,听到季浅瑶不认账,生气的坐了下来,数落道:“我小孙子从小调皮捣蛋,但无论遇到什么挫折,他从来不哭,我第一次见到他躲着房间偷偷哭,是因为你说他是野种。”
季浅瑶惊愕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有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恶毒的话,沮丧地摇头,“没有,奶奶,我没有这么骂过,我没有啊……”
“可能你还小,不知道这话多伤人,身边的人一直灌输你不好的观念,耳濡目染,自然受影响,不记得也正常。”老夫人说着,目光投向了乔亮。
季浅瑶整个心情都沉了下来,她只记得从自己懂事开始,对于乔越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但乔越是个冤魂不散的家伙,从来没有放过她而已。
乔亮靠在沙发上,眯着冰冷的眼眸,很是不满的质问老夫人,“奶奶,我和二弟也是你的孙子,我妈为乔家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怎么你就一直偏袒乔越?”
一向爱笑慈祥的老夫人,此刻怒了,气得火气攻心,“我没有偏袒谁,你们两兄弟也好,乔越也罢,或者是清纯,都是我的孙子孙女,我一样都疼爱,但是你们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