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她行尸走肉般过活这么多年,却还是忘不掉那心魔。
    蒋远昭一语不发,只替她遮风挡雨,耐心地听她放声大哭。
    哭出这些年来的心酸与疲惫,哭出那家庭给她带来的深重压力。
    “沈靳恒他就是个没脑子的混蛋!”沈温欢哭喊着,哭哑了嗓子,形象尽毁她也不在乎,“凭什么我妈这么好的人就被他毁了一辈子,他又凭什么再来干涉我?!”
    “我只是想随我妈的意,好好生活而已!”她哭道,泪水不要钱似的奔涌不停,从未如此痛快淋漓的发泄过。
    她突然想起,那天母亲进手术室前,握紧了她的手,即便身处血泊之中,母亲也一如既往地展露温柔笑容。
    母亲轻抚她脸颊,道:“温欢,别怕,有妈妈在,你就不用怕。”
    那颊边温柔易碎的美好啊,此去经年,再也不复。
    她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天一夜,连眼圈都通红,最后却等来了母亲的遗体。
    所有温柔尽数破碎,成为了可笑的过往,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血都要流干。
    她握着母亲冰冷的手,唤她起床,未果,便喃喃道:“一定是睡着了。”
    她紧握着那手,拼命想捂热它,却连自己的体温都被冰冻,最终她捂着捂着,眼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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