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真是到了那一刻,却只有心寒和厌恶。
    根本不想和她有过多牵扯了,沈放从来没有这么一次觉得自己眼瞎缺心眼过。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次托了袁语姗的功劳,算是长见识了。
    沈放细不可闻地叹出了口气,他抬手捏了捏眉骨,重新伸手,正要拿过酒瓶给酒杯满上酒,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突然被人打扰,他啧了声,冷冷抬眸,面上有些不耐烦,却见来人赫然是蒋远昭。
    蒋远昭慢条斯理地落座,见手中酒瓶还有不过四分之一的酒,又看了一眼沈放面前的酒杯,意味不明地牵了牵唇角,直接对瓶吹,将瓶中酒一饮而尽。
    他喝完,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将空酒瓶放在一旁,对服务员轻挥了挥手,“麻烦再拿来一瓶,谢谢了。”
    沈放揉了揉太阳穴,眉眼间几分疲倦,“你怎么想起来过来找我了?”
    “我要是不找你,只怕你会在这里喝一晚上的酒。”蒋远昭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轻声低笑道:“而且,还是你自己一个人。”
    沈放沉默半晌,最终他轻咳一声,道:“行吧,就是这样,袁语姗明天早上的飞机,我过几天也挑个时间回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