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没那么急了, 问她：“蒋远昭呢？”
“不清楚。”沈温欢想了想，然而弄不清彼此的行程, 便也作罢, “也许在飞机上, 也许已经到活动举办处了？”
冷静得出奇，哪里还有半分在蒋远昭身边时的小女人模样。
“你怎么突然这么冷静？”沈放终于忍不住了，不禁眉间轻拢问她道, 还以为她是太受打击，放弃了反抗。
沈温欢听他这么问，唔了声，哑然失笑道：“沈放, 看来是这场旅行太长了，让我们都懈怠了不少。”
沈放微怔，突然找回了几分熟悉感。
似乎又看到多年前, 那张扬肆意的少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独当一面的模样。
“我不露出点锋芒就让人以为我是软柿子，我只在蒋远昭身边才安稳，他走了, 我就自己解决，而且说不定效率更快些。”沈温欢说着，不急不慢地扣上衣扣，字字通过手机听筒，落在沈放的耳畔——
“这才是我沈温欢的本色，只是生活安逸，我想从良做个平淡的人，但是总有人不给我机会。”
沈温欢言罢，低笑一声，嗓音微冷道：“敢算计我，我弄死她。”
沈放当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甚至还有点发笑的念头，他笑叹一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