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过了这么久,沈靳恒这才恍然反应过来,他最初的最初,就是因为沈温欢,才走上了与江一铭合作的不归路。
    但是他后悔吗?
    沈靳恒没有做声,他怔怔望着沈放,经过这几日,他面上的沧桑越发明显,半晌,他自嘲地笑了声,对他道:“做都做了,后悔又有什么用。”
    语罢,他干脆利落地起身,主动结束了父子二人在余下十五年内的,最后一场对话。
    寥寥两句话罢了,却仿佛道破了沈靳恒的一生。
    沈放略微颔首,神色清浅地凝视着杯中茶水,无人能看出他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沈放见这茶色渐深,单是看着,喉间便已不觉涌上了几分苦涩,却也不知这苦涩,究竟是从何而来。
    他敛眸,掩住眸中那风云涌动,遮住心头那清冷孤寂,他唇角微弯,笑意闲然,如同释怀一般。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是如何的孑然一身。
    沈放念此,难免几分说不清道不出的无奈,他起身,有些疲倦地对摄像师摆了摆手,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示意他可以收工了。
    摄像师心知沈放不自在,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便利落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现在空旷场地中,只剩下沈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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