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 糟糕透顶。高-潮过后,短暂的脱力和失神让他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微微喘息,胸口起伏剧烈。好一会儿后, 他走到洗手台洗手, 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面上还有那种情动的潮红, 可是他的衣着依然整齐,白衬衫的扣子毫不松懈地扣到了最后一颗, 如果不是刚刚自己做了那种事, 手上的白灼的液体也还没有洗干净, 空气中还散发着这种东西特有的气味,他几乎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每天埋首于课题研究中,世界静如止水的大学教授。
可是他刚刚做了什么?不, 应该说这一个晚上他都在做什么?将一个陌生的少女诱拐到家里来,还在洗手间里幻想着做出这种事,实在是……太糟糕了,这就是所谓的变态了吧, 被发现的话难道还能指望别人能理解她对于他来说有多可爱,可爱得难以自控吗?
洗干净手,又洗了脸, 良平深呼吸了好几下,自觉得已经冷静下来理智也回来后才走了出去。
他从衣柜里翻找能给少女穿的衣服,可是显然无论怎么找他这里都没有适合她穿的衣服,也不能要求一个万年单身汉的家里会有女性的衣服能够提供给客人不是?最后只好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他很克制的没有选择白衬衫, 而是拿了一件高领的黑色羊毛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