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礼还是要见的,清心冲着卫月舞也行了一礼。
卫月舞没有答话,只走过来,看着两个人中间的那一团线,画末那边的线,因为勾着画末的手,有一根已经染了血,而且还紧紧的箍着画末的手,没放松,血一点点的缓缓淌了下来。
画末手往后躲了躲,不愿意让卫月舞看到!
无奈那边清心一点也不肯放松,她这会一用力,血越发的染到其他丝线上去了。
“书非,拿过来!”卫月舞侧过头看了一边的针线篓细眯起眼道。
看到卫月舞的目光落在针线篓里的一把剪刀上面,书非会意忙把剪刀拿了出来,送到卫月舞面前。
“剪了!”卫月舞淡淡的道。
“是!”看到画末被欺负早就气愤不已的书非,拿起剪刀冲着两人中间的线就是一团狠剪,立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可是太夫人要的线啊!
线从画末的手上松了下来,画末的一只手按着自己的伤口,眼泪掉了下来:“郡主!”
“哭什么!我的人被欺负了不必委屈着,打过去就行!”卫月舞淡淡的道,目光淡冷的落在清心身上。
“是祖母叫的丝线,那一起过去问问吧!”卫月舞说着就作势要往外走。
清心几乎是震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