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靖大小姐的送给太子殿下的?这画有这么重要,重要到太子殿下会把太子妃的位置让给她,甚至于……”卫月舞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涂水喧的身上,“甚至让涂太师也让了步?”
这位涂太师虽然一直隐于幕后,但给卫月舞的感觉一直是势力不小,能让这位涂太师让步,那画岂只是一幅普通的画,卫月舞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只是想不到靖文燕的本事居然这么大,连这样的画都能拿到。
燕怀泾那里会真的毫无所知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画,但肯定是一幅很重要的画,她的靖地早早的没了,也不知道这又是怎么样的画能打动太子殿下。”涂水喧心情不佳的叹了口气,看着那丛灌木上的花,也没有方才那般顺眼了。
伸出手胡乱的甩了两下,立时那两朵小小的花骨朵,就立时掉了下来。
“郡主……你……你对燕 国公世子是什么想法?”涂水喧出了气之后,平静了下来,想了想转向卫月舞问道。
“没什么想法!”卫月舞摇了摇头,不管燕怀泾那边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她这里当然得格守本份,做一个安安静静的静德郡主。
“不是说燕国公世子指名要你。”涂水喧怀疑的看着卫月舞,那天她也看到了燕怀泾对卫月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