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燕国公府里的针线房虽然也有管事婆子,但基本上是画末管着,对于这样的锁边方式,画末一眼就看出不是府里的锁边。
“这锁的边象是云绣娘教的那种?”卫月舞重新走过来,拿起衣裳看了看。
云绣娘就是之前替卫月舞缝补衣裳的那个绣娘,那块绣屏之前是在华阳侯府绣补的,卫月舞嫁进燕国公府的时候,云绣娘就跟着到了燕国公府来绣补。
她依然是过来一上午,下午的时候还要去绣房工作,卫月舞感怜她的勤奋,在府里也给她发了一份饷,算是弥补她在绣房那边的损失。
必竟绣房都是以绣件来计算的,云绣娘一上午来自己这边,必然会担误她自己的事情。
对此,云绣娘很感激,也因此风雨无阻。从未间断过,织补的很勤奋。
那块被卫月娇扎破的屏风现在基本上已修补的差不多了,但就只是一些小的细节还边角处理还没有完成。
云绣娘和画末也很投缘,把自己的针法也教给了画末,算得上是画末的半个师傅。
“我去拿给云绣娘看看,总觉得有些怪!”画末又看了看道,眉心处轻轻的折了起来,对于这种绣法,她虽然现在也会,也知道眼前的 这种不太象,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