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陈季和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终日恍惚。
每到夜里,就会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哭诉、颤抖的样子,对她的思念就像是一种毒,附着在他的骨头上,可他却没有刮骨疗毒的勇气。
对上他凶残的目光,左闻溪瘪瘪嘴把头低下了,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静静的停在他的掌心。
“陈季和,我困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伸手抱住她,把她轻轻的抱出来靠在枕头上,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一早,左闻溪在浴室洗漱的时候,听见身边的男人说。
“周六,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吧。”
正在绑头发的左闻溪转过脑袋,狐疑的看着他。
“今天已经星期二了”
这种事,就不能早点说吗?
“我也是刚看见短信,才想起来周六要去当伴郎。”
“你这个伴郎,真的有心了。”
知道她的挖苦自己,陈季和抬脚轻轻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星期六,我到你家楼下等你,礼服我给你准备。”
绑了个丸子头后,左闻溪拿起牙刷,一边挤牙膏,一边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