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根牢靠的树干对绕,抓好绳子就开始挨个儿降。
    在边境集中训练的那一个月里,邓鸿超没有接触到攀岩项目。黄班长便简要向他叙述了一遍要领,然后就捏稳两股绳子,脚蹬崖壁,“刺溜”几下就滑倒了崖底。邓鸿超将相机塞进了包里,拍了又拍,觉得装敦实了,这才握着绳子准备下崖。
    这小子学东西快,他照着黄班长的动作,晃晃悠悠的吊到了崖底下。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至少达到了目的。
    接着,其他人也陆续捏绳下降,我和王军英殿后。轮到我捏起绳子往下吊坠时,忽然白光一闪,不由想起了刚才琢磨着的那个故事:考察队,工兵班,地底的工程。
    假如现在我是被吊在那口竖井里,身下不是低眼便得的山坡,而是漆黑无底的溶洞。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但这想法就在脑子里闪了一秒,手中绳子熟练的松离几下,双脚就碰底了。那种感觉,如此的玄乎奇妙,如此的遥不可及,在这几米高的崖头上面,哪里能臆想得出来。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儿可笑。
    崖底下是一片向下倾斜的土坡,混草丛生。和其他人一样,落地后我就开始端枪警戒,等着最后的王军英滑下来。
    土坡上红红绿绿,斑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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