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在战场上可是两天两夜没合过眼。
    啃了几块压缩饼干,我们就打点好装备,继续启程了。
    如今天色渐明,队伍现在的位置,可以清晰的观察到了。石壁处在一个半山腰上,犹如被刀削一般,赫然立于茂林密蔓之间。离开营地,我们翻过山脊,来到昨晚的溪流处。溪流从石缝里渗出,顺着地势淌下,在前积成了一个小水坑,又沿着山腰间的石隙,往山下流去。
    刘思革凑近石壁,伸出手接了一掌的水。手掌往嘴巴里一喂,刘思革这老小子机敏的转起眼珠顿了顿,接着转头对我们说:“是泉水,没毛病,跟老家的一个味儿。”
    张旗正拧开空了的水壶,也跟着邓鸿超一块儿过去尝了尝。黄班长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我们在补充水源的水壶里,放了一块净水片。净水片这玩意儿很神奇,只要水里没投剧毒,放一片进去,就基本没问题。但丢进了净水片,这水喝起来就会有股药味儿。
    邓鸿超收起了眼镜,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他收起了眼镜儿,戴好了和我们一样的侦察面罩,端起相机整装待发。一个月的训练,让他褪去了认识之初的稚嫩,他现在和我们一样,双脚早已适应了山林。
    如果再给他配一支冲锋枪,那活脱脱就是一名合格的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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