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上来。
我没有眼花,那里确确实实有一个人,正在朝坡上走来。确认敌情之后,我握紧了枪,继续蹲伏着,等察着接下来的动静。
那人慢晃晃的走着,随着他一步步的往坡上踩,全身的装扮也显现出来。定眼一看,原来是个戴草帽背背篓的山民。
山民?戴着侦察面罩的我,皱了皱眉头。
我说过,不管是山民或者农民,不管是小孩儿或者老人,只要他们是越南户口,都惹不得。就比如说山坡上的那山民,谁知道他那背篓里装的是不是冲锋枪呢?我沉了口气,继续观察。
半分钟的时间,背着背篓的农民越晃越近,我已经可以百分百的确定,那真的是山民,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持有武装,并且是孤身一人。
得知他只是孤身一人的山民之后,我就松了一口气,随即就关上了枪保险。不是特工队,也不是集团军,只是一介山民罢了。虽然我把越南户口的人都列进了危险名单,但他一个山民,还没能耐能把我们六个人怎么样。
山民持着一根树枝,低着头,在乱草里捣来捣去,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
再看我们六个人,我们呈一个半圆分散在这片山坡的植草中,相互离得不远,能看清彼此的迷彩服的距离。见此状况,几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