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有没有带什么危险物品,以此来区分平民和非平民。那位山民呢,倒还是很配合,只是塞着布条的嘴巴,一直嘟囔个不停。非得要我用手枪对着他,他才住嘴。
“你们觉得怎么办?”黄班长看向我和王军英。
“反正不能放回去。”王军英擦着脸上的汗水,平静的说。
“嗯。”我附和道。
山民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移动着,他瞪圆了惊恐的双眼,像是在努力听懂我们在说些什么。
“那——”黄班长停了一秒,话语里充满了犹豫,“把他打晕,绑在这里?”
“打晕了,还会醒过来的。”我盯着黄班长,立即反驳道。
从侦察面罩的孔洞,能够看到黄班长的双眼。果不其然,这个没有过实战经验的指导员,双眼里头满是踌躇。我猜得没错,没有战斗经验的他,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有些转不过头脑来。
黄班长低下头,和蹲坐在甘蔗旁边的山民对视着。沉默了好一阵子,黄班长才说:“那意思是……”
“嗯。”我态度坚决的点了点头。
他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之前说过,七九年我随部队来到越南的时候,吃了不少这些越南农民的亏。经历过的事实让我对他们没有好印象,这些人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