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这团绳子,被绕成了一团,只有个半米多的样子。显而易见的是,这段绳子被什么东西割成了几截,里面的绳芯都飞露了出来。所以这段绳子被割得长一截短一截,每截就只十来厘米长,根本连不成整体。
    我仔细一想,似乎想到了这绳子的来历,我说:“这是——”
    “是捆那人用的。”王军英替我回答了出来。他那面罩之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说罢,王军英扭头往树下探了几眼,然后又低声对我补充说:“这是我追出去的时候,捡上的。”
    我眨巴着眼皮,一边盯着手里的绳子,一边回想起“山民事件”的经过。
    “想到什么不对劲了吗?”王军英问出了第三句话。
    我点头,然后把腿上的冲锋枪挂稳在肩头。双手捧起那团绳子凑在眼前,我确认了好一会儿才说:“嗯,是不对劲儿。这玩意儿好像是,被刀子割开的?”
    对,我清楚的记得,这绳子当时在山民的手上绕了好几圈,还打了死结。如果说那山民是用什么技巧将绳子挣脱,我也许能勉强相信。可是,即便是那山民力气再大,大能举香鼎,大能推卡车,我也不认为能将这绳子绷成绳芯飞露的断状。
    并且,手中的断绳也应该不会是用力挣开的。因为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