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准备爬上了一颗树冠蔽日的榕树,留察动静。
爬上树的时候,那树枝上披挂着的藤蔓条子里,竟还藏着一条蛇。那蛇皮生着绿色,绕藤而上,估计是想上树吃鸟食蛋。这蛇个头不大,我随意捡起一根枝丫,将它挑下了树。
榕树的冠头很宽大,树干也长,我和王军英就攀上一根最粗壮的树枝,坐在上面。榕树长在山腰上,坐上去后能越过山腰下的层层树冠,得到相当开阔的视野。这样,山腰下的情况就尽收眼底了。
突如其来的“山民事件”之后,六人急行军了近两小时,弄得我这腿上一阵阵酸痛。坐在枝丫上,望着山谷里的一片静幽幽,我注意着眼前的一切动静。后面的这趟路,走得虽快,但远不如之前安心。
我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察着,身后边跟来了其他人。
因为我们不再是山野里头的“鬼魅”,已经有人见到了我们的真身,还肯定把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
虽然心里没有底,但眼下这片凝固不动的山林,却让人安心。毒辣的太阳,将山谷里的片片绿色晒得反起白光,刺眼无比。好在头顶上巨大的树冠,替我挡住了烈阳,伴着叽叽喳喳的鸟儿叫,坐这粗枝上边儿还算凉快、惬意。
如我之前所说,那山民就算回去告了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