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嘴唇,还是不肯打开。无声的沉默,让已经摆好“架势”的我有些恼怒。
    我紧咬嘴唇,鼻孔长出一口气。
    看来,这龟孙子是真咬定了我在唬他,觉得我动不起真格,就是摆摆架子——于是干脆懒得理我。无声的回击,总是最为有力的。
    至少,他成功的在我的怒火里泼浇了一大盆汽油。
    行啊,刘思革,当老子不存在啊!我颤抖着身体,怒气如摔破了的毒气罐子,飘然而上。老子当年在越南舔刀饮血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数小星星,看月亮呢。敌人我杀过不少,再多杀你一个假惺惺、扯谎话的战友也无所谓。觉得我在唬你?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想到这里,我便收回手,把手枪明晃晃的举在雨水之中。“喀嚓”一声,我拉了一下手枪的套筒,实打实的将子弹顶上了枪膛!
    上膛完毕,眉目怒瞪的我,就将上膛完毕的手枪,瞄回了刘思革的眉心。此举的目的在于,我吴建国不是软柿子,也不是软壳乌龟蛋,我是动得起真格的——你要当我不存在,我就让你不存在。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审讯
    事后想来,这番举动又是非常冲动、危险的——子弹就顶在枪膛,而我情绪又是波动很大的状态,如果手指上的哪根神经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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