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都排好顺序了啊……”
黄班长摆摆手,说:“你别管这些,让你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我想好了,以后的守夜轮岗,你也都不去了,免得出什么问题。”
刘思革附和一句道:“是嘛!大学生,你可是脊梁骨,是咱几个的中心,你要是熄火了,咱们就得打道回府挨批评!”
“其实我觉得还好啊,最难的那段时间都过去了,现在只是在重复而已。”邓鸿超扫视着我们,眼神里装满了感激,“不过既然你们坚持这样的话,我也不跟大伙儿们半推半就了。”
“嗯。”黄班长点头。然后他也拉过自己的包,开始掏晚饭。
“哎,这年头大学生就是宝啊,有人护,有人送,也有人疼!”枕着背包躺下的旗娃,玩笑般的酸了一句。
这话让邓鸿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见他摆弄相机的手僵住,就差涨红了脸。
我知道旗娃这小子不是有意来酸人,只是这小子太嫩,情绪爱浮于表,不太会说话。刚才他酸刘思革的时候,我就想训他几句了。
为了缓解邓鸿超的窘迫,我只好回了一句,以此转移话题:“谁不服,谁也去考一个。要我说啊,这年头的大学生,还算不得宝,以前各朝各代,考取了功名,中了举人,那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