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早就靠边站、挨批斗了!”
    “革命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故作深沉。
    “我看也是。”刘思革笑嘿嘿的附和我道。
    旗娃见刘思革一笑,便望向他,楞了一秒,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楞起语气问道:“我说刘老哥,你那名字里,革字前边儿带个思,是说思恋文革吗?”
    “放屁,瞎说!”刘思革放下手里的罐头,立即抬头反驳道,“思革思革,是说反思文革,别再犯错,这还是前年那阵,我自个儿改的名呢,哪里变成思恋了!”
    “意思是你前几年还犯了错?”旗娃蔑眨了一下眼睛。
    这时,洞外恰巧响了一声惊雷。
    刘思革眨眨眼,嘴巴一闭,呆愣的摇摇头。火堆里的柴火这时“啪啪”两声响,刘思革却端回罐头,低头吃饭,没有答一个字。
    旗娃像是一个木匠,锯断了几个人的交谈。
    火堆旁低声的谈话再一次戛然而止,几分钟前的尴尬,又盘绕在洞穴里。
    显而易见,旗娃这是问到了刘思革的心坎上。看来刘思革在那十年动乱中,恐怕是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嚯,我在心里嘲讽道,原来刘思革这老小子不光是在今天放走了山民,过去也不是一根省油的灯嘛!
    文革完了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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