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芭蕉叶倒是好东西,可以垫着身子用。
“建国哥,”旗娃这小话痨还是耐不住寂寞,又张开了嘴巴,“我琢磨起一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我说。
“你的事,”他道,“这样吧,你愿意讲,我就听,不愿意讲的话,那我也就不琢磨了。”
“你问吧。”我伸展了一下身体。
旗娃盘起双腿,一手捏着下巴,眼珠子朝右上顶着,煞有介事:“你看你啊,以前做过知青,肚子里有墨水,说话有水平。然后,你还是打过仗的老兵,在部队里又混了那么久。我就琢磨不透了,你这种应该叫能文能武、文武双全吧,怎么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儿啊!”
我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那你告诉我,当过知青打过仗该是什么样?要变成孙悟空那样吗?”
旗娃摆手:“不是,你听错意思了。”
“我新兵连那会儿的班长跟我讲,以前进过越南的老兵,只要是还留在部队里的,职位都是噌蹭蹭的往上窜。我说不该这个样儿,意思是你这个班长,怎么搁着都不像呀!”他接着补充道。
“还是说——”旗娃看了我一眼,“刚开始你就挂了花,住了医院?或者你以前是干后勤的?还是另外整出了什么幺蛾子?”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