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点点头,然后拈起一块芭蕉叶,盖住了那滩碍眼的血迹。看看表,这才刚入凌晨,还能休息很长一阵子。紧急情况已经过去,我放下了枪,上好保险,回笼的困意让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都说越南猴子、越南猴子,没想到越南猴子长这么壮。”旗娃望洞口望了一眼,“还他妈修炼成了精,长得跟个人一样!”
    “它怎么进来的?”我问。
    旗娃答:“刚才我不是蹲在这儿守岗吗,就听见那鬼东西踩着了外边的罐头片子,叫了一声。还没把你们全都叫醒呢,它就杵那儿站着了。”
    “还以为是有人发现了咱,把我尿都吓出来了。”旗娃笑了一声,“结果是他妈的越南猴子。”
    “那应该不是猴子吧。”邓鸿超惊魂未定,他揉了揉眼睛,插话道。
    “不是猴子还能是啥,我看建国哥说得对,是猴子成精了。”旗娃反驳说。
    邓鸿超摇摇头,道:“我看它长得跟书上的北京人很像,但肯定不是猴子。”
    旗娃甚是惊讶,赶紧回话说:“啥?北京人?你就扯吧,我小时候就在北京长大,北京人啥时候长那样了?邓大学生诶,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不是北京的人,是北京猿人。”邓鸿超赶紧补充说,“猿猴的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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