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非常想毙掉它,再上前看个究竟。但黄班长说得很有理,放它跑掉最好,跑出去它一样也要流血到死。试想,如果在洞里把它毙掉的话,至少还要拿三个人才搬得出去。
并且,洞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股惹人反胃的恶臭,想必就是那浑身黑毛的大猴子散发而出的。我可不想和它亲密接触。
再说回那似人非猴的大猴子。大猴子的皮,应该要比咱们的糙,恐怕也要比咱们耐痛。嗷嗷几声哀叫后,它就又抬起披头散发的头颅,盯向我们。惧怕的表情现在了它的脸上,只见那双充满精慧的眼珠子一转,大猴子就捂着伤口,费力的站起身来,然后一瘸一拐的朝洞口走去。
在那条通往洞口的甬道前,它还不忘扭回头,瞪了我们一眼。那披头散发下的怒视,让人不禁打颤。我估计,这鬼玩意儿心里在想着如何报复咱们呢。也是,六个人抢了它的窝,还置它于死地,真要讲道理的话,我们是说不过去的。
回头一个怒瞪之后,它就颤颤悠悠、一瘸一拐的消失在甬道的黑暗里。而大猴子刚才倒地的地方,还留着几摊新鲜的红色血液。洞穴里的六个人,在原地听候了两分钟,直到跳耀的火光开始变暗、周围再没任何动静,才都放下了枪。
黄班长往火堆里添了两块柴